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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水壶是木制的，做得很精致，季怀安学着给旁边的花草浇了浇水。

    “这些都是你种的？”

    “大部分都是小卉种的！”

    小卉？季怀安想起刚刚带她进来的妇人，回头一看，早已不见人影。

    他犹豫了一下问：“你真的活了上千年？”

    圣女想了想道：“应该没有那么久。”

    应该没有那么久？那意思就是也差不了多久？

    他仔细打量着圣女，实在无法相信这个女人是活了数百年的老妖精。

    “你中了长生蛊？所以活到现在？”

    “嗯！”

    “真的不会死？”

    “我尝试过……”

    季怀安嘴角抽搐了一下，“你隐居在这里，是不想让人知道你的秘密？”

    “有这方面的原因……”

    圣女的回答很巧妙，总是回答一半便结束了。

    见他半天不问话，圣女主动开口道：“没有其他要问的吗？”

    季怀安咧嘴一笑：“问什么你都会回答吗？”

    “应该会的！”圣女肯定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季怀安有些意外，稍稍犹豫后问道：“你昨晚拿到圣珠后……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利用圣珠解除长生蛊，但是失败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解除长生蛊？”季怀安一惊，忙道：“为什么要解除？解了你岂不是会死？”

    “死亡是所有人的归宿……”

    圣女又回答了半句，甚至连半句都算不上。

    这是活够了啊……季怀安心思着笑了笑，接着问道：“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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