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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阵寒意从脚底直升天灵盖，肖源内心慌到了极点，右手不自觉捏紧了沙发套。

    她知道霍宴的潜台词，让她制造车祸引起商霆聿的痛苦回忆，让他犯ptsd，再利用心理咨询师的身份帮助他走出困境，这样商霆聿对她的信任会逐渐加深。

    但制造车祸......

    霍宴将她犹豫不决的神色尽收眼底，眼底的轻蔑不加掩饰，“你长相普通，能力有限，各方面赶方妃儿都差远了，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为......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即使是被贬低，肖源也不敢有丝毫的怨言。

    “因为你听话，这算是你唯一的优点。”霍宴冷眼看着她。

    肖源心下一阵寒意，她当然得听话，因为她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，方妃儿的前车之鉴还摆在眼前。

    自从霍宴盯上她开始，她就没办法从这条船上下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......知道了，我听话。”肖源垂下了头，不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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