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周牧一愣,脸色微微有些挂不住,可还是道:“好,既然是你说的,我都会听的,那接下来几天,我们多多了解,只要你跟我接触一段时间,就会知道我这个人。” 南宫瑶神色冷漠,摇头道:“今日,我便要前往玄天宗苦修,还请周公子慎言!” 周牧不依不饶道:“何必到玄天宗苦修,我青阳宗也是好去处!” “周牧!人家姑娘都懒得正眼看你,你厚着脸皮废话什么?”拓拔千树终于忍耐不住,张口嘲讽。 周牧猛地扭过头,眼神凌厉,恶狠狠道:“拓拔千树,怎么又是你?刚才你口出狂言,我看在陈长老的面子上,不跟你计较!现在你居然又跟我废话!真以为我不敢镇压你?” 拓拔千树冷笑道:“你就是个色中饿鬼,实话告诉你,南宫瑶不会接受任何人的求亲!她是玄天宗的弟子,等回到宗门,便要成为真传弟子,往后前途无量! 嫁给你?你算个哪门子东西!” “混账!你这是找死!”周牧勃然大怒,“拓拔千树,你三番五次激怒与我,有种我们生死比斗!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实力差距。” 拓拔千树舔了舔嘴唇,露出嗜血的笑容:“你是认真的?” 周牧仰头大笑:“今日诸多宗门修士都在,正好做个见证!我与拓拔千树乃是私人恩怨,在此决斗!生死不论!拓拔千树,你敢吗?” 拓拔千树金光境中期,对上周牧这尊金光境大圆满,分明就是欺负人。 拓拔千树不退反进,龇牙道:“好啊!我玄天宗真传弟子,可没有孬种。” 南宫战脸色骤变,便是南宫秋也是面露苦涩,这两派大宗,若是厮杀,最倒霉的恐怕还是他们南宫家。 覆巢之下无完卵。 城门失火,殃及池鱼。 南宫战急忙道:“冷静,两位贵人都请冷静,今日宴席马上开始,何苦伤了和气。” 周牧淡淡道:“南宫城主,此言差矣。你家中出了一位天之娇女,这样的女子,往后成就不可限量。实话说来,便是南宫姑娘不想与我结为道侣,只要愿意加入我青阳宗,那事情就这么作罢便是!” 终于,青阳宗的目的,终于暴露。 一切的一切,都是为招揽南宫瑶,并且打击玄天宗的名誉。 拓拔千树火冒三丈,厉声道:“周牧,凤鸣城乃是我玄天宗治下!南宫瑶早在六岁,便接受我宗门入门礼,时至今日,让他改宗拜师,简直岂有此理!我看你小子,简直是蛮横无理。” 周牧咧嘴一笑,不甘示弱道:“拓拔千树,实不相瞒,我觉得一个天才,还是要加入最强的宗门!玄天宗日渐老迈,这些年真传弟子一代不如一代,用不了五十年,中州正道第一宗门,将不会是你们玄天宗,而是我们青阳宗。南宫妹妹,这等天之娇女,加入我们青阳宗,才有未来。” “好大的口气!那我拓拔千树讨教一二。” 事关宗门荣誉,更关系到凤鸣城,玄天宗上下,绝无后退可能。 周牧眸光一闪,暗想这小子果然蠢笨,稍稍激将,便上当了。 “好,诸位看到了,不是我周牧欺负人,而是拓拔千树主动要挑战我!”周牧神色一凝,似笑非笑。 “周牧,你修为已到金光境大圆满,却伪装成金光中期,故意引诱拓拔千树与你厮杀,摆明是欺负人啊!不如这样,你与我斗法一场?”沐玄跨出一步,直接挡在拓拔千树面前。 拓拔千树一愣,又惊又怒,这个周牧,好生卑鄙。 再看沐师兄宽厚的后背,不由得心生感动。 这些年山中年轻一辈,的确不如青阳宗人才辈出,很多场合,便是他拓拔千树都吃不少暗亏。 今日,既见师兄出面,他内心顿时流出一股暖流。 周牧神色微微一变,惊疑不定,扫过沐玄,暗想此人着实难缠。 不过,周牧很快回过神,不管是拓拔千树,还是沐玄,他都要拿下,今日这等场合,便是他青阳宗周牧扬名之时。 多一个不多,少一个不少,账号全部解决,扬名立万。 周牧仰头大笑:“沐玄,五十年前,你扬名中州,很多人都惧怕你,可是时代不同了!潮起潮落,一浪高过一浪,你已经拍死在沙滩上。今日实话告诉你,我这次亲临凤鸣城,便是要与你比个高低!” 沐玄负手而立,朗声道:“既然是比斗,没点彩头怎么行呢?周老弟,不如我们赌一把?你看如何?” 站在身后的拓拔千树,猛地脖子一缩,嘴角一抽,顿时想到地窟跟师兄那场比斗! 这语气,这神态,这笑容,简直是一模一样。 刹那之间,拓拔千树想到之前师兄说的那些话。 有些赌根本不是赌,只是在别人眼中是赌而已,在沐师兄的眼中,只是获取更多利益而已! 嘶~~~~~~ 胸有成竹,胜券在握,原来这就是赌的奥义吗? 拓拔千树醍醐灌顶,感觉整个人领悟到什么。 至于远处的南宫秋,一听沐玄说出彩头那句话,他也是脑袋一缩,顿时想到比斗那一日,他也是吃了大亏。 “这小子看着良善,其实心中早有谱子,俨然是扮猪吃虎的老手啊!娘的,我一开始就被他骗了啊!这回他又故技重施,难道又要坑害周牧?”南宫秋骤然回过神,又是懊悔,又是讶异。 一个彩头,顿时让在场拓拔千树、南宫秋直接怀疑人生,他们的目光同时望向周牧,竟生出莫名的同情和怜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