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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相思不客气打断程霜的话，再听她嘴里说出她是自己妈妈这样的话，她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，撕烂她的嘴。

    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狠戾的因子在跳跃。

    从那天在三楼卧室看到那本日记开始，便有控制不住的戾气在身体里窜动。

    她不禁想起小肉球说过的话，以前的她，很暴力！

    程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想回嘴，但对上顾相思突然变得寒气十足的眸子，竟也心生几分畏惧。

    “骨髓会影响人体内的造血功能，也就是说，进行过骨髓移植的人，会因此改变自己本身的DNA，她所拥有的DNA是属于给她提供骨髓移植的人。”

    顾相思虽然没有直接提到人名，但如此浅显易懂的话，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。

    她的意思是说，顾无忧拥有的DNA是属于她的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，杜魁做的亲子鉴定是顾相思和秦震天的。

    顾相思才是秦芸的女儿？

    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？什么骨髓会影响造血功能？什么无忧的DNA是你的？你真是为了抢无忧身份越扯离谱了。”

    就在程霜极力否认指控时，突然从人群里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

    他是秦震天的私人医生，在京都业界内相当有权威，被叫来后，一直站在人群里听着。

    直到接到秦震天的眼神示意这才走出来，“是的，老爷子，正如她所说的这样。只是骨髓移植的人虽然很多，但很少机率会有人之后又用上DNA，才会极少数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根本就是前言不搭后语的，这个人是不是你安排的？如果无忧的DNA是你的，那这份报告你又怎么自圆其说？”

    程霜一把扯过秦震天手中的报告，激动的在手中甩动，打顾相思的脸。

    她没想到吧，自己拿过来鉴定报告会打了她自己的脸，“说到底，你就是我的女儿，你再怎么也无法否认！”

    “程霜，再给你科普一个你不知道的医学知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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