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晚上人不多。” “有来搭讪的姑娘?” “有,两个,十七八岁,长相已经忘了。” “你可真敢说。” “不愿骗你。” 连我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,我竟然能够如此深情且真挚的说出这话。 “哼!下次出门戴个摩托车头盔。” “需要紧身衣与镰刀?” “倒也不必做到那种程度。” 咲良说完后哈哈哈地笑出了声。 又简单聊了几句后,我结束了与咲良之间的通话。 身后,我曾经的妻子正陷入熟睡,那毫无防备的姿态,默然紧戳着我的心。 「没关系的,没关系的,和人,有我在,我就在这。」 「可以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么?」 「嗯,我喜欢你。」 …… 说不准,我在自己心田中为她保留了相当大一片未曾被人染指的园地。 可回忆这东西,与信件有着异曲同工之意,信终归是信,即便烧了,该留在心里的自然留下,留不下的照样留不下。 就像那日醒来,窗外的乌鸦啼鸣烦人,我看见被她哭湿的枕头,伸手捉不到她的身影。 我是不会认输或败北的。 坚定了信念,我掩上前妻卧室的门,只身离开这地方。 …… …… 翌日,我早早醒来,得益于咲良不在,我的身体状态出奇的好,可精神却有些萎靡。 我似乎无法习惯一个人入睡的夜晚,内心深处渴求着除我之外的体温。 我将这当成是沉溺于热恋中的人的通病,下楼为自己泡了杯咖啡。 上午没有工作,我则坐在庭院内,看着隔壁探出墙头,愈发粉嫩的那株古樱。 心里想什么都有,可绕来绕去,都逃不过女孩子的身影,那些形形色色的女孩儿,仿佛在我的泥沼中扎了根。 明明只要思念一人就够了,我却连这么简单的事儿都办不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