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的唇因为缺水,已经开始起皮了。 但男人眸中绽放着的光芒却无比耀眼,丝毫不见病态的虚弱,那是一种猛兽嗅到危机时,迸射出的寒芒。 宁浠也有一种直觉,有事要发生了。 想想应该也对,她被绑架,再到对方引战北爵入局,想要取他们的性命,以战北爵的脾性怎么可能会忍? 她将吸管放在水杯中,小心翼翼把吸管送到他唇边:“水温我试过了,刚刚好,但你别一次性喝太多……” 她怕他上厕所不方便。 哪怕他现在身体很虚,只能躺在床上,也不肯插尿管这种东西,固执地要人扶他去洗手间的。 昨晚他叫宁浠扶他,宁浠不肯。 他为此还横了她好几眼,她也假装没看到。 战北爵刚刚醒来,手脚没力气,脖子也有些僵,就这么灼灼地盯着他,好像要把她看进灵魂深处…… “怎么不喝?”宁浠被他盯得不好意思,别开了视线,盯着他结实的胸膛嘀咕。 战北爵懒懒地推开吸管:“我要你喂我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