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 二合一 他的金屋藏娇。……-《怎敌她如此撩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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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贺总?

    来她家?

    说的什么话?

    气归气,贺宴辞倒算从她这别别扭扭的语气里是听出了一些由头,这是因为今天没能陪她一起回娘家跟他置气了?

    贺宴辞心底那股子闷气散了些,说到底是他想得不周全,做得不妥当,他态度软了下来,嗓音柔和了几分,“生气了?”

    “我有什么好生气的。”为了个有其他女人的男人,不值当,温阮转念平静的问贺宴辞,“你干嘛抢我电话,还跟符老师讲那些?”无中生有的。

    贺宴辞蹙了蹙眉,不喜欢这种温阮这种口吻,淡声回,“我怕你意思表达不到位,符先生听得云里雾里的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温阮。

    贺宴辞瞥温阮一眼,嗓音淡漠的反问她,“不能讲么?还是说你不想符景百知道我们结婚的事?”

    什么叫她不想告诉符老师?

    贺宴辞不是不清楚,他们这种状况比圈子里那些联姻的都还要假,指不定等会说清楚就离婚了,没必要告诉其他人。

    就算想要找个离婚借口也用不着倒打一耙吧?

    温阮实在想不到贺宴辞会这么无耻了,亏她先前还觉得他和那些圈儿里玩得开的公子哥有所不同。

    呸都是假象,渣男。

    温阮心里有气,说话的语气不会多不客气,“贺总,你别想把自己的问题推到别人身上。”哪有那么好的事情。

    他的问题?

    他什么问题?

    贺宴辞深眸盯着温阮一张怒气的小脸,突然心情好了不少,“哦?我什么问题,说来听听?”

    “明知故问。”温阮不想理他。

    贺宴辞皱眉,“我还真不知道,我的问题出在哪里。你讲出来我也好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。你讲得在理,我给你道个歉;你说的不对,你给我道个歉,怎么样?”

    温阮眼眸一丝丝怒气腾升,她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人,非要她把他背地里藏人的事抖出来吗?

    还好意思说让她道歉的话,他不就仗着他俩不是那种正儿八经过日子而结婚的,有些话,她没办法说呗。

    贺宴辞见她气呼呼的,没打算逼问。温阮那性格跟小时候基本没变化,惹急了,小姑娘一句话不会说,甚至不会搭理他,很难哄。

    贺宴辞准备换一种方式,一点点来渗透,不能跟她操之过急。

    他清冷的目光落在温阮摆在床上的笔记本电脑,以及旁边散落好几张的手稿,写得密密麻麻的,一手好字,不免好奇。

    “你别乱碰我的东西!”温阮叱了一声。

    贺宴辞手指刚碰到手稿,被温阮这么一喝,他眉心拧起,扭头瞧温阮,温阮像一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兽,一双美眸透几丝厉光。

    贺宴辞没想到温阮的反应这么大,及时收了手,高大的身体站直,面色冷了几分。

    温阮压根没管贺宴辞是个什么面色,赶紧收拾床上散落的东西和笔记本电脑,拉开床旁的储藏柜放了进去。

    贺宴辞揉了揉高挺的鼻骨,淡声说,“藏什么藏,我又不是傻子,你跟符景百说得那些对话,我还能听不出来你的职业?”

    “‘不怕冷的温暖’?”贺宴辞扬了扬手里的那本书,淡笑地念出温阮的笔名。他手上的书是悬疑著作,他略微翻了几页,挺不错的,逻辑思维清楚,有模有样的,小哭包这是偷偷搞事业了。

    “这么惊讶的看着我做什么,傻了?”贺宴辞手里的书轻轻敲了下温阮的额头。

    “贺宴辞你不许在我爸妈面前乱讲,知不知道?”温阮都忘了额头上的疼,眼神防备和浓浓警告,心都跟着紧了起来,想要夺回他手上的书。

    温阮这么说,不是信不过贺宴辞,是非常信不过。

    贺宴辞是有前科的,不止一次,印象深刻的就有那么几次,其中一次是她小学的时候,温阮记得很清楚。

    温阮因是早产儿的缘故,小时候身体非常弱,在学校是被重点呵护对象。

    然而,温阮打小模样就乖,娇贵,穿得又好看,总有那么几个小男生喜欢悄悄地给她买吃的,博取她的好感。

    有那么一回,班里的小朋友都吃冰激凌。温阮也想吃冰激凌,家里人不给买,她跟在贺宴辞身后,可怜巴巴的喊他给买,贺宴辞也不给买。

    温阮想吃冰激凌这事,不知怎么的被那几个小男生知道了,带她去买了冰激凌和小零食,都是她平常吃不到的,她吃得心满意足,开开心心的回家。

    哪知其中一个小男生给她买了冰激凌和零食,自己没钱吃晚饭了,饿了肚子。

    小男生的家长打电话到了她爸妈这里,爸妈给人好一阵道歉,听到温阮吃了冰激凌和小零食,爸妈紧张得要命。

    温阮身体又不是个争气的,没多久人不舒服进了医院,医生检查,说是不该吃多了冷辣的东西,强烈禁止她吃这些东西。

    温阮坚持自己就吃了一个冰激凌,和一根辣条。

    温阮好一阵撒娇,原本父母都心软相信了,贺宴辞不情不愿的跟在贺爷爷身后来看她,毫不客气的拆穿她,说她一天吃了三个冰激凌,吃了好几种垃圾零食。

    最最最可恶的是,温阮后来在程敛口里得知,她很想吃冰激凌那天。

    贺宴辞买了好几个冰激凌,还都是她喜欢的口味,分给他班里好几个女生,凭什么可以给别人买,就不可以给她买。

    从那以后,温阮还被禁止吃甜辣的东西,慢慢地她自己也不爱吃甜的了。

    温阮那种对他防备极强的眼神,贺宴辞很舒服,冷声道,“呵,你就那么相信符景百,什么都跟符景百讲?能保证他不会跟你爸妈讲?”

    在符景百面前她就能毫无顾忌,侃侃而谈?

    在他这里,他就是那个会去告状的人?要被警告?

    “符老师当然不会!”温阮回答干脆。

    符景百是支持她编剧这份事业的,他们是多年的搭档,职业同类,在创造角色上面更能产生共鸣。

    而贺宴辞打小不喜欢她,小时候便想尽各种办法摆脱她,见不得她好。

    她在学校稍微有个愿意跟她玩的朋友,贺宴辞时不时过来一圈,冷着一张脸把人家吓。

    程敛那伙子人还到处说她身体不好,还会动不动晕倒,跟她玩出事后会被她爸妈找,他们要负责的,要被j察抓走,那时候都是小朋友,哪个经得起吓。

    久而久之,都不跟她玩了。

    她在学校成了小朋友的孤立对象,贺宴辞要负大部分责任。

    后来,她决定遵从家里的意思离开京都去南方生活,那段时间她跟贺宴辞的关系闹得挺僵的,也是那段时间温阮才知道,贺宴辞那么讨厌她。

    她难过了好久,至少有一周,差点又进医院了。不过,十来岁的小孩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,去了南方她交了很多好朋友,渐渐地就把贺宴辞忘记了。

    说来挺搞笑,原本小时候那些桩桩件件,早模糊不清,最近可能是见得贺宴辞次数多了,又想起来不少。

    贺宴辞还真挺讨厌她的,总嫌她烦,出去玩带她每回都是被贺爷爷胁迫,贺宴辞总是一脸不情不愿的。

    她还傻呵呵的,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屁股后面,吐词不清的宴辞哥哥,宴辞哥哥的喊他。

    当初她还神使鬼差的答应跟他结了这么个荒唐婚。

    温阮想来想去当时到底怎么会脑门一热呢?

    温阮得出一个结论,被贺宴辞美色所惑!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力。

    该死的魅力!

    综合以往经历温阮不得不防着贺宴辞,想当初他好哥们程敛说长大了要开娱乐会所,让他投资,贺宴辞‘嘁’了一声,说他不务正业。

    更别说她这个,一直不被他喜欢的人。

    万一贺宴辞又跟小时候一样,见不得她好,跟她老母亲提一嘴,那她彻底完了。

    之前她多次试探了老母亲的,工作是不可能让她碰的,更别说在他们看来这种熬夜又伤神还赚不到个零花钱的编剧。

    贺宴辞听温阮那么斩钉截铁的相信符景百,心里有气,扭头坐她床上,携一身寒气,冷声冷气,“你以为符景百是个什么好东西,一个心机男,你不信你男人,竟然信他?呵,什么眼光?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她和符老师合作三年,人挺好的,哪里心机了?

    呵呵,男人,算哪门子男人。

    不过上了个床,床.伴都算不上。

    温阮态度和话都冷冰冰的,“我又不了解贺总为人,跟贺总又不熟,相比符老师,当然不能相信啊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呵,好歹他们小时候认识,知根知底,怎么就成了她口中‘不熟’?

    一个才认识多久的男人,竟成她相信的人?

    贺宴辞心里堵得慌,气息都不稳了。

    想必这小东西,成心将他气出个好歹。

    “贺总,既然来了,一起下楼吧。不管我们关系怎么样,我爸妈那边还要麻烦贺总多多配合。”

    “吃顿饭便走,不会耽搁贺总太多宝贵时间,以后我会尽量减少这种和我爸妈一起吃饭的场合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万不得已,不劳驾贺总尊驾。”温阮决定,在家吃完午饭回贺宴辞的别墅把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搬出来。再过几天,她就回南方了,没什么大事,应该不会轻易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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