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等他洗完澡,穿着家居服从房间里出来,傅建辉还坐在廊下。 傅寒霖唇角弯了一下,走过去坐在他身边,拿起那把蒲扇,轻轻扇了扇。 “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迟?” “有点事处理,所以回来得晚了些。” 工作上的事,傅建辉向来不会多问。 不论是当年傅寒霖一手创办新成,还是去年初继承傅氏集团,公司在他手里,他是一百个放心。 然而就是这个从小到大都不需要他操心的儿子,却有一件令人操心不完的事。 那就是终身大事。 三十二岁的老光棍。 当年他三十二岁的时候,傅寒霖都能打酱油了。 父子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。 傅建辉自认为话锋转移得非常丝滑,“那个女大学生,到底怎么回事?” 以前他问过一次,但傅寒霖几句话就搪塞过去了,他不便多问,不想太过插手孩子的私人问题。 但今天他听说那个教书的霍承启都当爷爷了,他心痒难耐。 别人都有孙子,凭什么他没有呢? “不是女大学生了,刚毕业。”傅寒霖摇扇子的手没有停下。 第(2/3)页